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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不藏,直说道:“外伤没几处,只有后腰淤伤稍微重些,但也无碍。”

“我看看。”宗锦不由分说,拉过男人的手臂,接着便将人衣衫扒开,又索性将人搂进怀里好看看后背。

赫连恒的后腰处,有一道手腕粗细的淤伤,紫得透黑,中间还有些皮下渗出来的血斑块,看着极其骇人。他想去碰,又知道这种伤碰不得,恐怕现在那处已经没了知觉。他还记得,这是乐正辛下的手——他知道乐正辛会驯狼,会用宽刃刀,却没想到乐正辛枪也耍得这么狠,从这伤都能看得出来他当时力道有多恐怖。

若将长枪换成了刀,这一刀便可要了赫连恒的性命。

他垂着头,嘴唇印在男人的肩头,眼睛盯着淤伤,越看越觉得恼怒,以至于都没察觉到他们此时哪里像是在看伤,分明是有情人正享受肌肤之亲。

事实上也是,他在看伤,男人则索性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颈间。

“……乐正辛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宗锦忿忿道,“不然我会把他脊梁打断。”

“嗯。”

男人撒娇似的应了声,却一点都未松开宗锦。

“擦药了没有,”宗锦又问,“跌打酒有吗,揉一揉,好得快点。”

“不必管,淤伤而已,小事。”

“那怎么行,去,拿跌打酒来,我替你揉……”

宗锦还未说完,卧房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人快极了,他们俩甚至还没来得及松开,门就叫人大喇喇地推开了:“急报!有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