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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是说什么?”

恰好走完最后一阶,赫连恒趁势欺身过去,在他耳旁低低道:“你居然称我为主君。”

“不然呢?称你为臣下?”

“倒也不必,称夫君即可。”

“……赫连恒你真是寡廉鲜耻。”

“是么?”男人重新直起腰,漠然开始熟络宗锦的罪证,“以前你便和北堂列厮混,和景昭也关系过密;分别一月,你又与淸倌有约。”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宗锦,这叫不守夫道。”

“……我听明白了,”宗锦本想反驳,忽地又咧嘴笑起来,“你是吃醋了?”

此言一出,赫连恒的神情一僵,竟侧过头去看向了别处。这还是宗锦头一回,见赫连恒这般难为情似的模样;他顿时来了神,硬是凑到了赫连恒面前去,非要逼着人与他对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休要胡言。”

宗锦索性走到他面前,倒退着与他继续说话:“原来堂堂赫连恒,也会有如此小女子作态的时候。”

“……”

“等事情都了了,我补偿你便是,就别再吃醋了。”宗锦笑得很是得意,故意挑衅似的道。

怎知赫连恒却并未因他的话而恼怒,反过来问他:“如何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