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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愈加严耻也罢,无耻也罢,都是小事。”

“……是吧,眼下的大事的是……”“是我终于找回你了。”赫连恒又开始强硬地接话,“其他的都是小事。”“……我说赫连恒,你家里就没教过你什么叫非礼勿言吗?”“没有。”“……算你狠。”

见宗锦还活生生的在他面前,还跟以往似的能与他争口舌,赫连恒的心无声无息地放了些许。

没等宗锦说话,他接着道:“接着说你想问的事。”

“嗯,说。”

“白鹿弘本就有依附之心,不然为何要嫁女儿到我赫连家。”

“我看你根本就是惦记第一美人吧?”宗锦道,“我根本没想问他女儿的事。”

“你安心罢,要娶早便答应了,何须等现在?”

“什么叫我安心……”“好了不说这些了,等回了轲州,多少私话我都陪你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聊这些了?分明是你……”“我便顺水推舟,告知他我打算与皇甫争一争。”“赫连恒,你这不让人把话说完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二人在马背上小声说着,似争论更似打情骂俏。

前面要去的新宫殿也好,后面跟着的大批人马也好,天地间的一切好似在他们眼里都消失了。

只剩下彼此与夜,慢慢纠缠。

“白鹿弘不蠢,知道几十年的群雄征战就快到尽头了,他们西鹿没有能力争,依附一方反而能保全族人。”赫连恒淡淡说,“依附赫连当然好过依附皇甫。”

“确实,况且湖东与皇甫关系密切,他肯定不想跟东鹿继续做同族。”

“安排便就这些,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