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宗锦认真道:“那时打不过你,无非是因为还不熟练左手运刀;现在熟了,单打独斗你赢不了我。”
这话恰好到处地激起了男人些斗志:“那若是你输了?”
“想下注?”
“嗯。”
“嘿,我竟不知道你赫连恒也好赌。”宗锦道,“这样如何,若是我赢了,你就让人抬几坛子酒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若你输了?”
“输了我便忌酒一个月。”
赫连恒好似有片刻动心,但很快又摇头:“你伤势未愈。”
“好了,都好了,吃了肉就好。”宗锦道,“早都不疼了……还是你怕输给我?”“刀还是箭?”“还是比刀,射箭我自认不如你。……哦对,我的刀,在殿前收着了,你去替我拿来?”
“我命人去……”
宗锦皱眉,认真道:“那是尉迟家代代相传的刀,这到处都是乐正的旧仆,我不放心。”
赫连恒思索了片刻,他又趁热打铁,一双杏眼巴巴望着男人:“你去替我拿,不行么?”
“……好。”
男人点头答应了,脚步飞快离开了楼宇。宗锦在暖阁坐着,假装若无其事地等到脚步声远去;到几乎听不清楚声音了,宗锦才小跑着去门口张望赫连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