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实操上,才发觉人生他妈是小马过河。池衍耐心到令人发指,说向其非是小色鬼,但也要找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乳尖,腰后,耳垂,脚踝,大腿内侧的软肉,要吻个遍。向其非由池衍含着射了一次,舒服的整个人要酥掉,又很快重新勃起,再等不急,主动翻过身拱起腰,压着声音,生怕被秦筝察觉:“我也想让你舒服,你进来好不好?”
池衍便俯身逐节吻他脊骨,而后左手撑在向其非肩侧,右手顶开他的唇瓣与牙齿,让他含湿三根手指,再摸索进身下人的股缝,送入一个指节,感受到向其非颤抖着瑟缩,“你没跟男人上过床,会很疼。”
向其非却不满,“我也没跟女人上过床。”过会儿又说,“我也从没这么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接着像要奖励,“那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接吻能让他放松,准确来说能让他直接化成滩水,软得像被抽了脊椎。等池衍真顶进来那刻,才重新绷直了背,脚趾蜷起来。妈的真的疼,扩张这么久也疼,池衍没骗我。
池衍起初不动,肉棍滚烫,杵在向其非体内,环过胸下搂着他,也由他在自己小臂上掐出印子,看他眼角泛出生理泪水,吻掉,在耳畔轻轻哄,“小向,非非,宝贝,别哭,好吗?一会儿就不疼了。”
而那声“宝贝”是极有效的,向其非抱住池衍胳膊,头发让汗浸湿,似乎再也干不了,蜷在池衍怀里,糯糯,“你动吧,我、我不怕疼,”说完立刻后悔,“哎,不是,我还是挺怕的,你轻轻的好不好。”
“好,轻轻的。”池衍撑起上身接着哄,“你好紧啊。”又说,要让他的脸蛋变得更红。待向其非适应后再缓慢抽动,龟头卡在穴口,看他咬唇也难止呻吟溢出,又整根送进去,在他体内无规律地搅,肉身相撞引来不稳定的声响,直到身下的人再次颤抖,浑身热得发烫,结束痉挛后目光呆滞,发丝粘在鬓角,鼻尖潮红,但仍攀着池衍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又挪动几下把额头也贴上,似羞耻,同时也不思议,“好疼啊……但我怎么又射了?我是不是受虐狂?”过会儿又吸吸鼻子,自己解答:“一定是我太喜欢你了。”
池衍几乎是同时缴械,趴下舔吻向其非红透的眼角,一切因年长与经验带来的游刃有余便就此崩塌。】
向其非在池衍怀里睡去一会儿,醒来时才四点,天尚且未亮,问池衍,“你怎么不睡啊?”池衍答,“睡不着,想多看看你。”
向其非熊趴在他身上,打哈欠:“也不是一夜情,以后就见不到了,这儿也是我家,下季度的房租我也要交一半。”
房租的事池衍没答应,说,“你要上课,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了。”
向其非稍一愣,觉得上过床怎么如同变了个人,不对,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皆有迹可循,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偏藏着掖着。
“那我也不睡了。”向其非从他怀里爬出来,摁开台灯,小心从桌上把粘了一半的车票拢下来,披着被子继续。池衍虽翻身起来帮他,但也不解,“碎了就碎了吧,一张纸而已,不值钱。”
向其非手上动作不停,反驳:“我拼我的生日礼物,你别管。”
“你生日都过去两天了。”
向其非从池衍手里接过一截胶带,装作生气,用鼻子顶他肩膀。
最后一块儿对位,池衍侧躺回去,向其非周身溢满年轻的荷尔蒙味道,暖黄色台灯把他衬出柔光,一阵恍惚,喃喃,“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就是想让你看见,才把这张票带回来的。”
“什么?”向其非没听懂,他摸来手机,把歪歪扭扭的车票举到台灯下面拍照。于凌晨四点三十七成功发送一条朋友圈。
没屏蔽任何人,配上图,他写,我他妈好爱这个世界。
第30章 去梦里
再睁眼是八点过半,向其非朝靠墙的那面翻身,还迷朦想宿舍的床什么时候这么宽阔,能无端多出一个身位。早八啥课来着,操,好像又要记考勤,但反正也翘了,那就再睡会儿。卷着被子往反方向滚,床头多张便签儿,正贴在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字算不上好看,但一笔一划写得认真。
“送小筝上学,很快就回来,早安。”
立刻从混沌中清醒,没在学校啊。腚疼腰酸激活记忆,才想起昨晚荡漾,做梦似的。窗子仍有一扇保持敞开,另一扇正透光进来。无风的早晨,院里有人拍羽毛球,能听见海绵托砸上网拍,钝击,但不厚重,一来一回轻松愉快,同时伴有咯咯笑声。
池衍昨晚小心翼翼对他,像对一樽玻璃娃娃,坚持就只做一次,仿佛做/爱是有限的,是消耗品,要谨慎使用次数。向其非倒没什么别的不适,池衍护他菜鸟学飞,初体验近乎完美,虽从头到尾也没轮到他扑棱两下翅膀,但埋进被子回味,太舒服了吧,心理满足更高于生理满足,啊,我死也无憾。
但真正实操上,才发觉人生他妈是小马过河。池衍耐心到令人发指,说向其非是小色鬼,但也要找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乳尖,腰后,耳垂,脚踝,大腿内侧的软肉,要吻个遍。向其非由池衍含着射了一次,舒服的整个人要酥掉,又很快重新勃起,再等不急,主动翻过身拱起腰,压着声音,生怕被秦筝察觉:“我也想让你舒服,你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