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保护好你自己。”池衍回他。
挨到周五上完课,问池衍要不要一道去接秦筝回家,池衍沉默一会儿,说,他可能不想见我。
早联系过老师,今天来领人,向其非只用去门口等,随路再带串冰糖草莓。
跟导航停在寄宿部的伸缩门前,外面有些别的家长,也有个挨个的豪车,等零散的萝卜头一个个背书包往外跑。唯秦筝待遇特殊,被老师牵出来交到向其非手里,千叮万嘱,小筝最近情绪不太好,总不说话,饭量也比以前小些。
冰糖草莓给他,秦筝捏手里不吃,由向其非牵着往回走,隔好久问:“他怎么没来?”
向其非对答如流:“他担心你还生气。”
“骗人。”秦筝说:“因为他不喜欢我。”
夹在这俩人中间,向其非总难免头痛。
秦筝某些地方极像池衍,敏感,还固执。对他是真恨吗?向其非看来,显然不可能,明面上多怪罪,心里是在乎,也小心翼翼的,就差直说别人都把我扔了,你可别扔我。
松开向其非的手拆糖葫芦外的纸包,秦筝仍存留小学生式叛逆,还强装冷漠,“那我也不喜欢他。”
向其非暗忖,下回说什么也得拽池衍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