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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杀手 Barrett 2813 字 2个月前

回头又撞上重新包得严实的孟折柳。

池衍看向其非跑远,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黑衣大汉帮孟折柳拉开车门,他弯腰往里钻,答:“没什么他不能知道的。我是帮他忙。”

坐马桶盖上,抬起脚蹬上隔板,腰带解开,那些关键词还在脑子里循环没完,绳索。痕迹。捆/绑。意识抽离,提纯,羞耻,但也不满足,以池衍做对象,幻想的是舞台上的他,家里的他,在小旅馆的床上把自己摁进怀里的他。毛衣沾他身上的柠檬味,不够,想要拥抱,也想要亲吻。

到一个顶点,大脑空白,人也从紧绷状态松散下来,开始如潮涌入新的关键词。手/淫。成长。出血。致死。毁灭。药物。溺水的鸟。笼子。

还有,完蛋。

他甩脑袋,把自己清理干净,走出门,孟折柳的车已经不在,只于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留一串泥印,证明曾经来过。

想起光盘还在,急翻包,不知何时已被池衍拿走,再摸,触着一冰冰凉的纸盒,掏出来看,一小瓶红花油。

还有,补偿。

barrett

化用了搏击俱乐部里的台词,self-iprovent is asturbation

第21章 阅后即焚

阳历三月三。

向其非已成功返校并上了一上午的课。回来只在池衍家呆不到两天,总想他,会忍不住往他房间里钻,门鼻上挂着的锁于他而言成摆设。不开灯,周身是同样的柠檬琴油味儿,躺在那张床垫上自/慰过三次,人生至今从未如此旺盛。结束后要小心清理,屋子封窗,味道散不出,拆开奶箱踩扁,脸通红又满心懊恼把自己的气味往外赶。

舍不得赶完,要不留一点?啊操,想啥呢,可真崩溃。

这样下去不行啊。收了东西逃回学校,情况有改善,但想他还是没变,尤其在用他送的红花油擦药的时候。他怎么发现的?肯定看见我腰了吧。打热水趁没人,撩起毛衣照镜子,啧,白是挺白,看着瘦唧唧的,也不咋样啊。被路过熟人搂了毛巾上脑袋:“靠,拍片儿回你屋去,别在水房乱搞!”

甚至还偷偷关注孟折柳的微博。二十四号他发,终于要进棚!期待!作曲是位大帅哥,但词是我自己写的哦~

没啥评论,真的过气。配图两张纸,五线谱压在词下面,码没打全,露出八个小节。向其非能识一点,但不熟练,读得艰难。找陈澄借尤克里里,对着音阶一个符一个符弹,听着怪,录下来发去向阿闹取经,多两根弦的事儿,贝斯手弹起吉他也不在话下,几分钟反了段标准版本给他,附言,你那节奏也差忒远了,全没在拍上。还有,尤克里里不行。

阿闹的版本确实好听啊。视频收藏起来。等回头把陈澄那把雅马哈骗来,再照着慢慢练。

二月十八号回的京,一天天算,足十三日没见过池衍。两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消息会回,一般凌晨,不超七个字。抱歉。刚忙完。晚安。如果问啥时候回来啊,好想你。就会在上一句的基础上,再加俩字,很快。问些别的琐碎,就选择性无视。比如,厦门暖了吗?北京好冷。有没有吃什么小吃?我朋友推荐土笋冻,百度了一下,那图片看着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驴我。唉,要是你不忙就好了,我可以多呆几天一起旅游,那天早上回机场,去海边转了两圈,我从小看海都要看吐,也觉得那里的海滩漂亮。拍了些照片,想发给你看,你的手机清晰度太低了,能不能给我邮箱号?哦对了,还有之前去看房子拍的照片也一起发给你。那套房子我好喜欢。上一户正准备搬走,我怕别人抢,先付了一点定金,他们说最晚能考虑到十号。

一直没收到回复。倒很能自洽,池衍缺觉到那种程度,没空回也正常。最后还是找阿闹要邮箱,对方阴阳怪气:“你不都住进他家了?怎的还跟我们一个待遇,用工作邮箱留言?”

向其非说:“我这特殊情况。”接着再喋喋不休夸上十分钟,什么朝阳区第一美女,京津冀首席贝斯,我看您这面相三年内可带蓝点演万人体育场,五年内金曲奖水星奖格莱美想拿的拿个遍,billboard即将霸榜742周,不出十年准能跻身摇滚名人堂。

“闭嘴吧你,”阿闹说,“笑岔气儿了。号发你,晚上出来喝个酒总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向其非接,“谢谢姐!”

结果晚上氛围也就那样,约在北平机器,蓝点的乐手人均郁郁寡欢。原定是个庆祝ep上线的局,但至今就卖出去十几张实体碟和二十几张数字,还没算上包括向其非在内的友情赠送。

阿闹啤酒烈酒混着,喝多了满嘴生/殖/器,逮谁骂谁,拦都拦不住,“妈的,来看不要钱的演出,都乐呵呵说会支持,特期待,支持到哪儿了?支持到鸡/巴上了啊?真不想就别接这话茬儿懂么,好歹标榜自己听摇滚,这么虚伪,恶不恶心啊?”

回头又撞上重新包得严实的孟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