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个放松?”祁嘉一问出口就后悔了。
路白菲的视线向下游移,慢慢地说,“你自己做给我看。”
说完,嘴角勾了勾,视线又回到祁嘉脸上。
除了路白菲,大概没有谁能让祁嘉感到羞辱至此了。
他小声地叫路白菲的名字,像是在求饶,手里攥了颗衬衣扣子,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可是路白菲不为所动,说着“不想做就走吧”,一面转过身就要去开门。
祁嘉踉跄了两步抢到路白菲跟前,挡在他与房门之间,头低着,也不说话,但是手下已经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他抿紧嘴唇,一张脸半埋在阴影里,细白手指抚过内裤边缝,呼吸很碎,双肩绷紧了,平白地让人生出一种凌虐欲。
当着路白菲的面,祁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令他满意,欲望却有点抬头的迹象,在棉布面料上顶出明显的弧度,反倒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背靠着门,抖着手弄自己,耳尖红得好像要滴血了。可是路白菲非但没有打算放过他,看了一会儿,竟然以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衬衣衣襟,说,“把扣子解了。”
祁嘉背后抵住门板,实在退无可退,试图以手肘挡开路白菲,抖着声说,“路白菲你别太得寸进尺!”
祁嘉都已经妥协到这个地步,照说脱不脱上衣也没有两样。当下这个反应不由得让路白菲起了疑心,以为他身上被人留了什么痕迹,才这么遮遮掩掩的不敢露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