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助理也就打住了,只是小声地说了句,“他那辆车好贵的。”
当他们驶入小区时,保安靠近过来,对路白菲说,“业主你好,刚才有位访客来过好几次,打听你在不在家。”
路白菲点头道,“我们见过了,多谢。”
保安听后便退开了,入口的档杆也随之抬起。助理将车开往小区东面的地库,路白菲靠入座椅中,闭上眼,呼吸间似乎还能闻到一些淡淡的烟味。
祁嘉大概是在等待的时间里抽了不少的烟,就算路白菲没有与他贴近,也仍然从祁嘉那里沾染上了烟草焚烧后的气息。
就到这里了,不可以再做任何让步。路白菲在心里提醒自己,一面伸手降下车窗让风涌进来,似乎想要吹散身上的烟味。
以祁嘉一贯的骄傲,大概也没有谁会这么驳他的面子。
路白菲用了六年的时间,终于做到将他拒之门外。但愿祁嘉知难而退,别再让路白菲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了。
此后一连过了几周,路白菲的工作生活一如往常,祁嘉没有再出现。路白菲以为自己划出的社交界线起了作用,渐渐也就放下心来,觉得在首都这座2500余万人的大都市里,他们两人以后或许都不会再见了。
这天他从小区内部的健身房返回家中,走出电梯后,发觉住在对面的邻居家门半开着,走廊上堆了几个搬家用的纸箱,心里不免起了些疑惑。
住在路白菲家对面的本是一对中年夫妻,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小孩,又忙于各自的事业,这对夫妻平日总是早出晚归,碰面的机会不多。
但路白菲与他们做了三四年的邻居,关系一直挺融洽,偶尔会收到女主人自学烘焙成功的点心,也曾在他们两人同时出差时帮忙照顾过他们家的几盆名贵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