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菲笑了笑,“没到那种程度。”
祁嘉开张了手,路白菲没有拒绝,任他来抱自己,继而听见祁嘉低声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到那种程度”
不算露骨,但很撩人。
路白菲的手指轻轻抚摸祁嘉的背脊,尽管没有说话,但他心里想着,也许就在下周可以找个时间,向祁嘉提出交往的想法。
然而令他没有料到的是,祁嘉却比他更早一步有了动作。
几天后的深夜,祁嘉正在家里给芝大经济系曾经的导师回复邮件,突然接到了录音棚老板靳鹏打来的一个电话。
靳鹏在电话里说,“小祁,在忙不?路白菲跟我这儿喝高了,你来接一下他?”
祁嘉听闻手机那头的背景音一片嘈杂,从电脑桌前站起来,问道,“路哥他不是去live hoe吗?”
路白菲在这天下课后给祁嘉发过信息,说今晚有一支自己喜欢的也相互认识的乐队要在棠城本地的一间音乐房子举行告别演出,他要去捧个场。
靳鹏解释道,“演出完了大家聚个餐,路白菲跟沈哥他们全都认识,就叫上一起来了。这帮人可能是看着路白菲在这里面年龄最小吧,也招人喜欢,就挨个跟他喝酒。你要有空就来把他接走,他现在这样不能骑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