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卓裕从后面,轻轻搂住她,抬头,视线也挪至镜子里。
两人的目光落于同一处时,似有一种力量迸裂而出。姜宛繁白皙如瓷的皮肤,因孕激素的浸润,丰腴的软丘,这些都沦为蓬勃小生命的陪衬。
隆起的腹部颜色稍深,是加了层次的淡粉。它的存在,让姜宛繁整个人变得更加软。卓裕的手微微发抖,掌心盖上去。
忽的,腹部一阵滑动,恰好是他手掌的距离。
卓裕的眸色光芒熠熠,“他在动!”
姜宛繁低头,温柔纠正,“他在说‘你好’。”
哪儿都好。
唯独一件事。
卓裕又睡不着了,背对着,后脑勺都写着空虚。
细算,他禁欲是有些日子了。
姜宛繁戳了戳他背脊,小声道:“那个,我帮你吧。”
卓裕肩膀僵了一瞬,天人交战后,屈服谨慎,闷闷道:“睡吧老婆。”
姜宛繁哎的一声,“你总不能让我钻下去吧,肚子太大啦,我有心无力呀。”
卓裕:“……”
光想想那个画面,他觉得自己变态且邪恶。
“你怎么还扭捏了?”姜宛繁又戳了戳他的后颈。
“不是扭捏,是我记得,你明天要做口腔检查。”卓裕低声,“医生看到你嘴肿了,你要怎么解释?告诉他实话,被老公弄的吗?”
姜宛繁:“……”
我没让你思维发散,更没让你解释这么多。
卓裕叹了口气,起身,坐在床边定了定,“我去洗个澡。”
嗯,这个澡洗得未免过于长久。
人终于出来。
姜宛繁试探,“好了吗?”
卓裕蔫儿得跟落霜似的,郁闷地摇了摇头。
“老婆。”
“嗯?”
“你摸摸我吧。”
卓裕长得英俊斯文,行鱼水之欢这种事时,却是个败类。
两人有过各种各样的欢好。
毫不夸张的说,卓裕是姜宛繁情.事上的绝对老师。某些时候,她甚至恍然,卓老师这么牛逼,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卓裕手往下一捞,惹得她倒吸气。
“我当过滑雪运动员。”卓老师呼吸烫着她的耳垂,三分风流七分下流地说:“尤其腹部核心,力量很强的。”
她理智尚存:“别想转移话题。”
卓裕低声笑,“在你之前,没有过实践,影像教学,无师自通,以及……天赋吧。”
“……”
脸呢脸呢脸呢?!
当然,这些过去,没羞没臊浪没了边都不要紧。
但眼下不同。
卓裕让姜宛繁摸摸,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她的指尖凉,指腹软,掌心又热,毫无章法的从他后颈滑落,背阔肌,收窄的劲腰,再停顿几秒,如游鱼滑向另一领地。
姜宛繁以手为画笔,又像是绣针,沿着腹部肌理的轮廓轻描淡绘,继而向下一景点飞针走线。
卓裕的呼吸明显变沉。
声音也越发不堪入耳。
这次没有太久,十分钟左右。
卓裕捂住姜宛繁的手腕,盖压着跟跳动的心脏一般的那。
姜宛繁的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喃喃轻声:“出来了噢。”
卓裕气未平,嗯了声,“老婆,我只是让你摸摸。”
“我是在摸的呀。”姜宛繁无解。
“你那是摸?”卓裕沉声,带着一丝委屈,“你是在要我的命。”
“……”
不过,根据姜宛繁事后回忆复盘。
这一晚的卓老板,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