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发之后,他又在评论里强调了一下,说,是真的家。
粉丝猜测了一会,没踩到他的点,傅鞍又自顾自回复,说,因为要去领证了。
谢乐函都不知道这些微博的风起云涌,他微博弹的私信一条接着一条,但本人此刻正被按在床上,被迫一边听着自己录的床戏,一边跟着里面的剧情被欺负。
“这里是什么?进入了?” 傅鞍探了两下,咬着他的耳朵问。
谢乐函难耐地扭了扭腰,说:“我哪里还记得啊?别…… 你进不进来啊,操!别弄我…… 别弄那里!”
广播剧会把很多剧情给省略掉了,都是靠声音来进行,很多舔 的声音都难以分辨,傅鞍猜不到是在干嘛、从谢乐函嘴里撬不出来的时候,就咬着他的喉结,轻轻舔咬。
暧昧的剧情陪着音乐,气氛被调到了顶点,谢乐函被他磨得没了办法,咬着哭腔骂:“傅鞍!你再欺负我!”
傅鞍心情好,有的时间跟他磨,还故意把手机听筒放到他耳边,问:“这个攻音好听吗?”
谢乐函浑身都是热的,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谁知傅鞍直接停了下来,把手机放在他耳边,认真问:“好听吗?”
谢乐函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费劲问:“什么?”
傅鞍清了清嗓,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字正腔圆念了一句台词,又问:“那这个攻音好听吗?”
谢乐函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亲了一下,说:“好听。”
“你勾引我。” 傅鞍眯了眯眸子。
谢乐函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腰,问:“勾引到了没?我腰都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