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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 旄丘 912 字 14天前

傅鞍滚了滚喉咙,说:“你配床戏的时候喘,没人能把持住的。”

谢乐函顿了一下,藏在枕头里的半张脸红了不少,他躲到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不也是。”

高岭之花革安陷入情欲的声音,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顺着耳蜗直直注射进人的大脑里,弄得谢乐函每次都心猿意马。

傅鞍叹了口气,说:“网恋就是这样恼人的吗?”

谢乐函:“啊?”

傅鞍:“很想亲你抱你,非常想。”

谢乐函脸更红了,他软糯冒出一个嗯,说:“我也是。”

傅鞍呼吸有点不稳:“还想对你做广播剧里做的那些事。”

谢乐函耳边瞬间响起那些暧昧的喘息和情话,他难耐地蹭了蹭被子,说:“别说了别说了,我难受……”

傅鞍:“哪里难受?”

谢乐函声音轻飘飘的,就跟挠过你胸脯的猫爪子似的:“下面、下面难受。”

傅鞍呼吸愈加沉重:“难受怎么办?”

谢乐函半趴在床上,蹭着被子:“自己摸……”

已经是带着情欲的声音了,傅鞍深吸一口气,说:“摸给我听。”

他们俩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耳边彼此沉重缠绵的喘息声宛如贴在耳侧,谢乐函牙齿轻轻扣住下唇,咬出一条浅浅的印子,企图让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吟声能收敛些,但耳边傅鞍的低沉喘息声却因为压抑而变得越是性感,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就连贴在脸侧的手机也变得发烫起来。

结束之后谢乐函羞得简直不敢说话,刚才他情到高处胡言乱语,在傅鞍的引诱之下叫了好几句老公,谢乐函脱掉已经弄脏的睡裤,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埋怨道:“我床上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