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影片上的攻很猛,受带着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脚指头都在蜷缩。
很涩很涩。
孟津的心脏怦怦直跳,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一脸正直地坐在南辞旁边,一副观影人的样子。
可以说这些影片在市场上基本已经绝迹了,孟津的电影房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一个身子靠了过来,南辞像猫一样把头枕在孟津结实的大腿根部。
孟津身子一个哆嗦,这处太危险,也太敏感了。南辞的触摸燎火一般地在心头燃烧。
屋子的其他声音在孟津耳朵里十分灵敏,影片里的水声传到他的耳边,孟津几乎就要坐不住了。
他和南辞的身份在看着这样的影片实在不是一个正直青年该做的事,孟津心头胡乱想着。
早年谭宏那逼对着寺庙感兴趣,孟津就被忽悠着跟这逼一起坐在寺庙里住了一个月,本来他早就想退了,要不是那股子气,早跑了。
以后谭宏和孟津在江湖上就成了半仙,在大学里拉着给人算命。
清心咒,孟津悟了。脑海里全是佛教术语,一身出尘的气质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南辞也不知道孟津脑瓜子在念咒,还是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去解自己的扣子,还找了一个冠名堂皇的理由。
“这天太热了。”
电影房也是有空凋的,孟津默然,觉得南辞是一个来扰他心境的妖精,这心思一转,他的心态越发平稳,恨不得就在原地升仙,大白天的直接立地成佛。
南辞继续他的勾引大业,他搭着孟津的脖子,嘴巴子就落在孟津的脖颈处,烙下了一个红印子。看见孟津耳边的薄红,知道他并非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