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戚皓丞狐疑道：“为什么？”

戚月淮张口又顿了一下, 然后下定了决心, 正想开口, 汤岚却道：“因为他们是朋友！”

“朋友？”

汤岚点头：“是啊是啊，行秋跟阿淮关系很不错呢。”

戚皓丞看了一眼戚月淮, 不知信没信, 但他还是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

“那谁说了算？”

戚皓丞道：“谁说都不算, 调令已经下来了, 中央直发，盖了总统印章的, 要撤回, 怕是只能找总统了。”

戚月淮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门外跑。

戚皓丞蹙眉看向戚月淮的背影：“他怎么了？”

汤岚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可能是担心他那个朋友吧。”

从戚家出来后, 戚月淮花了几天的时间，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 但正如戚皓丞所说，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

戍边军这次只抽了一个人，就是林行秋。

想也知道这是林明昊的手笔。

如果戚月淮早点得到消息可能还能挽回的了，但调令已下，哪怕是总司令都无法改变。

奔波无果，戚月淮急不可待, 却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是最高密级，他甚至不知道林行秋他们出发没有。

夜里，戚月淮趴在窗边点了支烟，趴在窗边吹风，他已经好几夜没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