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戚月淮敏感的闻到一股白茶的香气。

他嗅了嗅鼻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股香味由淡转浓，然后愈发浓烈，最后这股白茶气味充满了整个沟底。

“不会吧？”戚月淮很快反应过来：“你这就分化了？”

来不及感慨自己言灵的灵验度，戚月淮很快感觉到不对劲，林行秋的信息素并不像许琰一样对他有一股吸引力，反而是排斥的。

戚月淮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作为s级的alpha，即使是有alpha和他同时释放信息素，一向是他压制别人，不会影响到自己，可林行秋的信息素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并不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就好像有两股看不见的气息在互相角力一样。

这种情况除非对方也是同级的alpha，才会出现。

戚月淮强忍着不适看向林行秋：“你”

戚月淮往前走了两步，他伸出手顿了一下，向林行秋的后颈摸去。

林行秋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反抗，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任由戚月淮的手摸上他的腺体。

林行秋后颈那一小块腺体，果然不像想象中一片柔弱，而是和自己一样硬。

“你是alpha？”

戚月淮看向林行秋，内心复杂。

林行秋舔了舔唇，声音干涩：“是。”

戚月淮还想说话，却由于方才被许琰勾的差点发情，现在又被林行秋的信息素一刺激，他感到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