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赌,孤注一掷。

陈锦听完林行秋的话有点不服气,但他确实理解不了林行秋这人的弯弯绕绕,尤其是在泡凯子这方面。

陈锦这人很想得通,他不再纠结,又问了另一件事:“话说回来,疯狗,你他妈谈了恋爱怎么变的这么恶心?跟那些脑残oga一样爱秀,还他妈非要吃戚月淮削的苹果,还什么情侣的事少管,你有病吧?”

“跟你秀,跟你秀有用吗?”林行秋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嘲笑:“陈锦,你不会真以为我是秀给你看的吧?”

“不然呢?”陈锦理所应当道,病房里又没有第四个人,另外两个又是一对爱恶心人的狗情侣:“难不成你秀给鬼看。”

“不是鬼,是他。”林行秋道。

“谁?”陈锦一愣:“戚月淮?你神经病啊,那有人跟自己对象秀恩爱给自己对象看的?操,这话老子读起来都觉得绕口!”

林行秋知道陈锦想不通,索性懒得理陈锦。

戚月淮对陈锦和他的关系有芥蒂,那他就给戚月淮安全感,在陈锦面前承认自己跟戚月淮的关系,顺便秀一把。

当然,他也可以利用陈锦让戚月淮吃醋。

但那是最愚蠢的做法,这种办法,他永远也不会用在戚月淮身上。

他难以言说的过去给戚月淮带来了一点不安全感,他也无法在现在将过去解释给戚月淮听,那就用自己的方式给戚月淮安全感,让戚月淮靠近自己。

林行秋从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丢到陈锦怀里堵住了他的嘴:“吃你的苹果吧。”

陈锦哼了一声:“老子自己削。”

两人又拉了会家常,戚月淮提着饭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