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到绝路的人,总会在荷尔蒙的驱使下,总会做出孤掷一注的选择,当那种情绪上头的时候,这些人往往连命可以不要,也要拉个人垫背。
林行秋将酒杯往陈锦手里一丢,迅速往楼下跑去。
“诶?你干嘛去?”
戚月淮又灌了一口酒。
陆昕还在那边跟李挺斗嘴,这两人三观天差地别,经常打嘴炮,但打完之后又乐呵呵一块去喝酒。
戚月淮平时一般乐的看热闹。
但今天他却没心思听这两人的热闹。
他满脑子都是陆昕的话,那天林行秋说出那些话,他跟林行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也没见面。
戚月淮很忙,他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忙自己的事,但一闲下来,脑子里就是林行秋。
和他的话。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林行秋不是喜欢。
充其量叫有好感。
他对林行秋的渴望,一直都很清晰,他想要的是林行秋这个人,他的身体,他想要占有林行秋,让这朵高岭之花被自己填满,让这张白纸被染上自己的颜色。
他从未考虑过感情层面的需求,戚月淮一直觉得,对于自己来说,占有林行秋这件事,对他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欢愉,单是这件事本身,这个事实,这个认知,就足够让他得到感情上的满足和愉悦。
他将所有被林行秋调动的情绪都归咎于他在占有林行秋这件事上的求而不得。
当陆昕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离不开他,戚月淮一开始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