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叫疯狗?不就是因为疯吗?

就是因为是林行秋,干出这事好像才正常。

这么一想陈锦觉得自己实在有点过于大惊小怪了。

他轻咳两声:“不是……我说,你不是早把人家睡了吗?怎么还搁这儿当痴汉呢?我怎么没看懂你这操作。”

“我。”林行秋看向陈锦, 一字一顿道:“什么时候睡了他?”

陈锦一愣:“那你上次装醉……不会吧,这都不上, 他是不行吗?”

陈锦觉得这个猜测可靠, 他欲言又止:“疯狗,哥作为过来人提醒你一句, alpha不行可不行, 这关乎你一辈子的□□, 就算你现在爱他爱的不行,但……你迟早后悔!”

林行秋掸了掸烟灰, 有些无语的看向陈锦:“谁给你说他不行?”

陈锦也挺无语:“那你这整哪出?难道不是你想睡人家,人家不给你睡, 你因爱生恨跑这儿来偷窥?”

林行秋笑出声:“我是想睡他没错,可谁告诉你他不想睡我?”

陈锦彻底被绕进去了,他在感情这种事上大脑直通直肠, 人直的不行, 陈锦烦躁的抓了下脑袋:“疯狗,你脑回路我这辈子都搞不懂。”

陈锦又向下看了眼戚月淮, 突然有点疑惑:“我怎么瞅这戚少爷也有点奇怪, 他搁哪儿灌得那么猛,还吊着个臭脸,这是……借酒消愁?”

陈锦是这种地方长大的,对夜场里各式各样的人再熟悉不过。

来酒吧的大部分是取乐的,来的人不外乎是喝酒蹦迪求艳遇,可还有一种, 就是戚月淮这样的,以酒消愁的。

林行秋道:“陈锦,你知道最贵的和最贱的东西是什么吗?”

陈锦一愣:“最贵的?黄金?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