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淮下意识往前追,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他舔了舔嘴唇,终是垂下了双手。

ven。

最近是远冬入冬以来最冷的时候,可也没挡得住年轻人们那颗想浪的心,周六的ven比往常更加热闹。

李挺看了眼戚月淮,跟陆昕对视一眼,一把搭上戚月淮的肩膀:“淮哥,你没事吧?”

戚月淮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灌下去:“我?我挺好。”

“嘶——”李挺看着戚月淮喝酒的方式,觉得肝疼。

他们这些人打从还是个半大小子时就开始喝酒,喝起酒来跟牲口似的,但也没有跟戚月淮一样这样喝的。

更何况戚月淮一向很有分寸,从不贪杯。

“我说阿淮……”陆昕欲言又止:“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要不你说出来,兄弟几个给你出出主意,就算帮不上你,你说出来起码也舒服点啊。”

戚月淮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嗤笑一声:“陆昕,你别婆婆妈妈的,来酒吧不喝酒,你来喝奶?”

陆昕无奈道:“没事能这么喝吗,你这是喝酒吗?分明是借酒消愁,我可没见过你这样。”

李挺又道:“我说淮哥,你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为情所困?”陆昕觉得新鲜,他跟戚月淮从小认识,关系铁的不能再铁,向来只有戚月淮让别人为情所困,求之不得,他还没见过戚月淮这么烦恼过,陆昕疑惑道:“还有人能让我们阿淮为情所困?不是吧,谁这么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