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与oga的发情期类似,只不过没有oga来的那么频繁,oga的发情期三月一次,而alpha的易感期半年才发作一次。

易感期发作时,除非对oga进行标记,不然也只能和oga一样用抑制剂来控制,但此刻距离他的易感期还有几周,他的身上不可能随时放着一瓶抑制剂。

很快林行秋就察觉出不对,他眉头微蹙,收回了观察女鬼的视线,看了眼戚月淮,以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戚月淮咬着牙,强行克制着身体的不适感,身体微微颤抖。

林行秋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怎么了?”

因为离得太近,林行秋的吐息喷洒到他耳廓上,酥酥痒痒的,非但没能给他一点安慰,压制住他的冲动,反而让他那股火烧的更旺。

林行秋漂亮脸蛋近在眼前,戚月淮的大脑几乎已经完全被该死的信息素控制,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林行秋。

林行秋现在就像一块鲜美的肉,而他就是那个饿了几天几夜的狼,光是看见那块肉,就能眼放绿光,恨不得把林行秋吞入腹中。

大概是感受到他体温的变化,林行秋凑的更近,甚至伸出手在他额上轻轻摸了一下。

林行秋的手很冰,但戚月淮却觉得他的手摸过的地方越来越烫。

戚月淮猛的伸手出抓住林行秋的手腕,俯身在林行秋脖子上轻咬了一小口,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怪我。”

林行秋一愣,戚月淮趁林行秋发愣的间隙,将他的手猛的反扣在柜子上,然后吻上了林行秋的唇。

如果说上次击鼓传花时的那个吻是浅尝辄止,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纯情。

那么这个吻就是无比激烈的,像是野兽一样,包含着戚月淮恨不得把林行秋吃干抹净的欲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林行秋咬破了戚月淮的舌头,戚月淮却全然不觉,欲望已经彻底吞噬了他的大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