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摇摇头:“我又不傻,若真是为了钱,跟着你肯定能拿到更多,我才不走。”
江洐野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不过他已经打算好了,到时候会给桉洲捐一笔钱。郁初的父母教书育人,希望这的孩子们依靠读书走出去,那他就出钱给学校捐设备,高薪聘请老师过来支教。
在回去的途中,江洐野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似乎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把人骂得无地自容。
郁初很少见到他正经办公的模样,更别说是这么严肃的样子。
等他挂完电话,郁初喃喃道:“你好凶啊。”
江洐野低头看屏幕,很随意地说:“给了那么高的年薪,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该骂。”
若因为没摆正态度而做错事,的确该批评,郁初对此不置可否。
但他想起江洐野平日里对某些属下的态度,谨慎地给他提建议:“你偶尔也要对你的员工客气一点嘛,给薪资归薪资,也要会笼络人心。”
打工已经很不容易,还要应付难缠的上司,就很令人窒息。
江洐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很无辜地说:“我不会。”
他一向是被讨好的一方,从小又被惯坏了,确实并不懂人际交往的真谛,全凭心意而来,反正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人捧场。
郁初想了想,忍不住笑了:“不过也没关系,这样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