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野瞥见周尧和周沁晴,不冷不淡地说:“你们两怎么一块来的?”
周尧:“碰巧。”
周沁晴站起来,往江洐野的方向走,带着娇羞喊他的名字。
然而江洐野眼中根本看不到她,也察觉不到少女怀春的心思,只是迈开步子往楼上跑。
“毛毛躁躁!”
江家的保姆过年也都放了假,江洐野不知道自己的行李箱都被放在哪,边走边大喊:“妈,我行李箱呢?”
还要行李箱?
江泓业一听不对劲,咳了一声,维持着淡定的模样,对周尧和周沁晴说:“你们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
“好的。”
等江泓业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后,周尧的脸垮了下来,转头对周沁晴说:“你这可就没意思了,何必多说那几句。”
周沁晴惺惺作态:“我只是不想江伯父乔伯母被蒙在鼓里,洐野身边突然多出个野男人,当然要告诉他们咯。”
周尧:“你告不告诉、他们知不知道,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洐野依旧不会喜欢你。”要不要坦白、怎么坦白,也该江洐野本人来做决定,不怀好意的外人瞎操什么心。
“你!”被踩到痛脚的周沁晴气急败坏,说话也刻薄起来:“你干什么替郁初说话?哦,我记起来了,你现在也喜欢玩男人,你该不会也是看上他了吧,说实话吧,郁初的脸确实不错,但你喜欢你好兄弟的人,是不是不厚道?”
周尧被气笑了,觉得不可理喻:“我不会觊觎洐野的人,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
周沁晴翻了个白眼:“那就是你带坏了洐野,把他变得跟你一样。”
周尧火上浇油,同样刻薄:“你知道你为什么比不上郁初吗?光是这一点,你就差远了。至少郁初他,说不出那么难听的话。他有脑子,不会用这种最低级的手段。”
正在两个人说话夹枪带棒之时,江泓业正板着脸教训儿子。
“一天天往外跑不见人影,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现在又要收拾东西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