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这般纡尊降贵过。

郁初只是撇过头,盯着他深邃的眼睛,问:“你讨厌我了吗?”

“没有讨厌你。”

“那为什么不理我?”

江洐野自然不可能把那些弯弯绕绕和纠结坦露出来,只是把水凑到他唇边。

那双往日里红润的唇,此刻血色全无。

郁初紧追不舍,追问:“你要去找别的人了吗?”

“李明辙告诉你的?”江洐野暗骂这个嘴碎的叛徒。

“你告诉我,是不是?”

水光已在眼眶打转,眼角泛着红,仿佛是全底下最委屈的人。

江洐野心蓦地一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不找,只要你。”

“真的吗?”

“嗯。”

郁初笑了,他知道对方不会骗他,也没必要骗他。

“现在肯吃药了吧?”

郁初还是摇头:“苦。”

“你怎么这么娇气?”

郁初撒娇,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我就是想你哄哄我。”

“你想我怎么哄你?”

“哪有直接问的”

“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