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领着几个太医院的太医,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头都不敢抬一下。

请安后,她按照女皇的要求,认真地验贺兰姝靖今天宴会的所有吃食和酒水。

两遍的结果都一样,她拿笔记下来,又给贺兰姝靖把脉,半响,院判跪在地上,回话:

“陛下,臣并未发现大皇女有何不适。”

将检测结果递给大侍女,“酒水、膳食也未有异物。”

“你胡说,我被贺兰星妤下药那么明显,你都检查不出来?庸医!”贺兰姝靖不信。

想到什么,她大喊:“你被贺兰星妤收买了是不是?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这话院判可不认,她直喊冤枉:“陛下明察,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若陛下不信,副院判也在,可让她们再试。”

同时庆幸收到传召后,她又喊上了副院判几人随从。

院判是女皇的专属太医,她医术了得,人品和忠心女皇心里十分清楚。

看贺兰姝靖大喊大叫,心里满是烦躁,女皇挥了挥手。

几名太医都上前,开始检查。

在这个时候,贺兰星妤和贺兰嘉来了。

贺兰嘉直接穿着寝衣,外面随意罩了件外衣,长发披散着,脚上踩着自制拖鞋,看起来不伦不类。

星妤穿的倒是很整齐,但还是能看出是她已经入寝,收到传召又匆匆赶来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贺兰嘉打了个哈欠。

整个大殿里无一人脸色有笑意,全部都沉着脸,十分严肃。

贺兰嘉敛去嬉皮笑脸,跟着星妤向上位行礼:“儿臣见过母皇、父君。”

女皇还没来得及吭声,贺兰姝靖就尖声质问:

“你们真是好恶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