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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么多年文章,他突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很想哭,想放声大哭,用眼泪把多年来一次次被背叛、被放逐的委屈结成的锈迹,全部冲刷掉。

“盛时……”庄晏舔着他的耳垂,“这些年,你想我吗?”

盛时的呼吸乱了。他用力按着庄晏的手,拉到自己小腹上,把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牛仔裤的扣子。两个人的手都在颤抖,扭了几次都没解开。

庄晏索性挣开盛时的手,自己摸索着去解。“乖宝,你想我吗?”

他从来没对盛时用过什么昵称,盛时自有一种不容亵玩的凛然之气,他不敢。俩人在床上就差互称庄老师盛老师了。但这一刻,他从内心里生出一种渴望,他想给盛时起个专属称呼,只能他叫,不是叫名字,不是叫老公或者男朋友,也不是叫哥哥,是更私密,更亲昵的叫法,在想念时叫,在情动时叫,在他俩打电话时叫,在每一次表达爱意时叫。乖宝。乖宝。乖宝。

他是他想捧在手心里的宝。

皮带和牛仔裤一起落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想我不想?”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