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沉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洛晓的这句话。

许久，才开口道：“地上代行者不能有后代，这是规矩，所以，任何一个地上代行者，都是没有婚配的，我一直也是接触这样的教育，所以……”

洛晓看着赵意：“我们都是男子，当然不会有后代，做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我那么多年的教育，甚至是洗脑，都是……我不能沾染世俗污秽。”

地上代行者不只是神，也不只是守护神，更是纯洁的精神象征，当然要洁净如初。

他和洛晓那样，本就已经很出格了。

“没关系，你现在不是地上代行者，也不是神了，你是我的爱人，为何不行？”洛晓轻轻的在赵意的发顶落下一吻，声音中也带了几分的哄骗。

赵意沉默了许久：“那就做吧，但我很难从心理上，从身体上去接受那些。”

垂着眸子，看着脚下的城市，赵意的声音，带了几分的虚无缥缈：“也许，未来习惯了就好了，但我现在……还没习惯。”

“你的意思，是要我强迫你去做？”洛晓的声音，多少带了几分受伤的语气。

赵意挣脱洛晓的怀抱，从椅子上起来，转身站在洛晓的对面，视线落在洛晓的身上：“不，是我，我勉强我自己，去接受你，如果你非要的话。”

“我想要，但不想让你觉得不开心，这应该是两个人都开心的事情，彼此交心，不分彼此。”洛晓试图跟赵意解释清楚。

赵意则是摇摇头：“那你就只能等我的思想转变。”

“要我等多久？”洛晓道。

“不知，也许会很长，也许会很短，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赵意也没有欺骗洛晓的意思，而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