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他的手已经开始自动去干某些活了,并给他迅速带来了兴奋愉悦感。同时那种决堤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他觉得好像找到了生路,于是更想法设法的想得到更大的刺激。
睁开眼,他发现他穿着的不是自己的裤子,衣服也不是自己的衣服,于是似乎就来了很大的兴致,一直低着头,气喘吁吁的用迷蒙的眼看着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种很变态的事情,他从来不看自己做这种事,但现在他在眼也不眨的盯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成了这样。
其实这种环境他感到很紧张不安。因为是在家里,自己的妻子也还在,而且也不是一个安全密闭的空间里,如果被发现那简直难以想象。而这种紧张不安也就增加了一份焦躁,他需要更大的刺激去发泄这份焦躁。
所以对他来说刺激已经不再足够,他褪下裤子,另一只手伸向了后面。
伤还没好,自然就很疼,但他忍不住就要那么做。
实际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也没有去想谁。
压着呻吟,大口大口急促的喘息着,所有的血液像沸腾一样让他不再感到寒冷,脑子里是昏然的空白。他的一切都只是在跟着本能走,寻求更多更愉悦的刺激。
在更为轰烈的情欲下,焦躁不安被掩住了,或者是转为了另一种躁动的东西很快得到了缓解。
并达到完全的释放。
他将瞬间那多出来并即将转为声音的躁动,转为狠狠的咬着嘴唇。
最后再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低着头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些白色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