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有课没?”
宋煜城在旁边问他。
他想了想,说:“有一节。”
“翘了还是去上?”
周恒清又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到:“去吧,那老师讲的挺有意思的。就算不听也可以趴在桌上休息。”然后又问,“你们呢?”
宋煜城说:“课满。”
周恒清咧着嘴说:“我怎么突然这么高兴呢。”
“这有什么高兴的,要说幸灾乐祸也应该是我乐吧。”
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后周恒清去了水房,等他回到宿舍,宋煜城依然在那坐着。
周恒清放了饭盒,看了他一眼,说:“行了,我睡啊。”然后爬上床,躺下,意思宋煜城可以回去了。
宋煜城没走,沉默的看了他一会,突然说了声对不起。
如他们第一次上完床后的那句。
周恒清有些不解,侧过头看着宋煜城问:“什么对不起?打扰我睡觉么?那的确该说。”
“不,我是说昨晚上。”宋煜城抱歉的淡淡的笑着,“你出了很多汗,可能是风一吹一受凉,成这样了。”
当那种事情发生过后再在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谈起来,周恒清觉得是件很尴尬的事。
他望着宋煜城,虽然有点模糊,但是光线绝对比夜里来的充足很多,起码是明明白白,真实的在他眼前。而他们当时做的时候他每次都是看不清的或看不见宋煜城的。
现在,那个时候的宋煜城和平时的宋煜城联系起来。是一种冲击感,然后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