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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中有千言万语,又能怎样。

此时陆听澜想听的,只有一句。

我会走,离你远远的。

算了。

累了。

就这样吧。

深冬的夜,刺骨寒风能吹散人所有的勇气,何况他本就不堪一击。

韩子期掏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付教授的口水和麻省理工的火锅,哪个更难忍?」

陆听澜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恢复过来,是第二天被司徒靖闯入他家时。

“老陆,你是活腻歪了吗?”司徒靖满脸嫌弃地看着斜靠在床边的狼狈男人,“瞧瞧你丫这德行。”

司徒靖看着满地狼藉,陆听澜手上还攥着被拼凑起来的照片,基本还原了故事的大概。

他取出床头柜的抽屉,蹲在地上帮忙收拾残局。

被打碎的玻璃画框铺满一地,他小心翼翼把纯金相框和糖纸收进抽屉,最后拿起那张上面写着“我是寒亭松”的猪头画像。

“老陆,不过一个小屁孩,你何苦把自己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