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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却问住了韩子期,他抿了抿嘴唇,“一个朋友。”

“朋友?”常琦清醒了点,突然来了兴致,“就你这烂性格,除了我还能有朋友?谁啊,咱们学校的还是社会上的?”

“少废话。”韩子期拒绝回答,“我需要准备什么。”

常琦太了解韩子期,他不想说的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照样毫无动容。便不再追问下去,“你那朋友要是方便就亲自来一趟,不方便就带个一寸免冠白底照片就成。”

“不过…”常琦神秘兮兮地看向他,“你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朋友吧,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头一回见你对人这么上心,竟然愿意帮别人办事,你不嫌麻烦了?”

韩子期随手翻出一张物理试卷,仿佛身边的人是空气,根本不理。

自从寒亭松来到他家以后,每天扒在窗台等他放学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虽然这男人中看不中用,但只要能让他哥开心,其他的韩子期都能忍。家中也不过是由两个人变成三个人而已,虽然很吵,但热闹些总归不是坏事。

饭后,韩子期刷完碗,走到寒亭松身边,掏出一百块钱拍在茶几上,“明天去拍张一寸白底照片给我。”

“干吗?”寒亭松顶着一副让他心烦的脸,“每天看我都不够,还要存我照片?”

“有病。”韩子期冷言道:“最晚明天拿来给我。”

随后回到房间。

一个小时候,韩子期正准备开播,房门被敲响。

他哥和寒亭松一人拿着一根冰糕站在他门前。

寒亭松把一根未拆封的冰糕递给他,“你的。”

“不吃。”韩子期没接,“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