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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校园一行,闻栎的酒意散去了七七八八,在马路的拐弯口停下时,他喘着气,笑道:“不用再跑了啦。”

程默生松开他的手,“你这体能不行啊,这才多远就喘成这样。”

“是你跑得太快了!”

“不快吧?”

“快!”

“好吧。快十点了,该回去了,明天还上班呢。”

“还要再走两条街,好累啊。”

“那我背你?”

“!!!”

“需要吗?”

“不需要!”

“那就快点走吧。”

第二天闻栎去了姚文澜那一趟。

推开病房却见到了位意外的人。本住在隔壁的严儒清严老此时正乐呵呵地和姚文澜聊着天,助理守在一边,推着严老坐着的轮椅。见闻栎来了,严老还朝他招招手:“小闻来了,来,陪老头子我聊聊天。”

闻栎想他不过几天没来,怎么姚文澜就和严儒清混得这么熟了,按理说严老和他家一天一地,完全不搭界才是。

姚文澜半是责怪:“你这孩子,怎么不提前和妈妈说隔壁住的是谁呢?直到严老来串门我才知道。”

严老自从做了手术后,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但又不甘一天到晚在床上躺着。助理询问了医生,得到许可,便推着他在这一楼层到处转转,和人聊聊天,每天还有半小时下楼晒晒太阳,生活过得不如以前舒心,但也还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