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满心欢喜的回来与她团聚,她开口闭口乌龟,他脸上的笑意减半。但还是答应了。他拉着她回房做好事。

李绵绵说不舒服推脱。

萧远道:“一个多月了你就不想?”

李绵绵羞涩不已:“你胡说什么呢?”

萧远道:“我就问你想不想?”

李绵绵:“”这种事她怎么好说出口?就算想也不能承认啊。她否认:“没有,我今天这几天真的不舒服。”

萧远道脸色冷下来:“那你自己休息罢。”

不想他,他不碰就是了。

他就不信她能憋一辈子,早晚她还是得暗示他。

萧远道往外走。

李绵绵拉着他:“我的乌龟,你帮我托人看看。”

萧远道咬了咬牙:“知道了。”他端着放乌龟的青花瓷缸走。

李绵绵这才松一口气,但愿他能治好的她的乌龟。

萧远道将青花瓷缸放到书房的桌子上,将乌龟从缸内取出,看到缸底有个很小的印章,上面写着宗清。

他记得不错,孟思圩的字便叫宗清。

缸是孟思圩送的?乌龟是不是他送的?

成婚大半年,她居然还留着孟思圩的东西,那些她视若宝贝的猫猫狗狗,是不是也是孟思圩送的?

意识到这一点,他嫉妒的发狂。

用力一摔。

青花瓷缸应声碎裂,里头的乌龟翻了几个声,缩住手脚。

他命人将乌龟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隔天李绵绵来找他要乌龟,他说死了,担心她伤心,所以埋了。

李绵绵气愤无比。“你怎么能私自处理我的东西?”

萧远道:“你的东西?你弄清楚,连你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