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告诉李绵绵,萧远道已经被自己罚跪到后院,也算为她出气了。

李绵绵不吭声。

李父呵斥她没礼貌。

萧母和善的笑笑,命人送李绵绵回房休息,她一早听院里的婆子说,一晚上儿子臭小子要了五次水,小媳妇肯定被折腾的不轻。

李父提出找萧远道说两句。

萧父萧母回应:“是该说他两句,这小子太混了,新婚头一天就把人气跑了。”

萧父吩咐人去喊萧远道,又引着李父去了书房。

李父和萧远道见上面后,屏退左右,将李绵绵小时候受伤的事情告之,萧远道听了以后脸色更难看,骑马受伤能伤到那?

马背上不是竖着棒槌!

李父:“你要是觉得难以接受,那便休了她。我自是带她回去。”

萧远道:“婚姻岂能儿戏?”

李父:“那你说,你想怎样?我们都接受。”

萧远道沉吟半晌:“以后她本分老实,这件事就此揭过。”

李父态度强硬起来:“我不能接受你说她不老实,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她很安分,心性纯良。我敢拿人格保证,她是清清白白的跟了你。”

萧远道捏了捏拳:“这件事以后不用再提。”

李父见萧远道退一步,他也不好再进,让其承诺什么,他告辞回了家。

李绵绵准备上吊,萧远道回来看个正着,火冒三丈。“成天就知道寻死!不是跳河就是撞树,你敢吊,等你气绝老子直接把你挂门口树杈上让路人欣赏你的死相。”

李绵绵当着他的面把自己挂上去,她死都不怕,还怕人看?

萧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