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孩异口同声道好。

李绵绵眸光流转：“姗姗就不用学了吧。女孩子得文静些。”

老三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李绵绵忍不住又是一笑：“文静的女孩子招人喜欢呀。”

老三依旧摇头，她不需要招人喜欢，谁不喜欢她，她可以揍到对方喜欢。

李绵绵继续劝：“男孩子才打篮球的，女孩子可以学跳舞，就是上回你在电视里头看到的仙女们跳舞，你还想跟上扭来着。还可以学弹琴，手这样，然后就能出悦耳动听的声音了。”李绵绵比划着。

老三不为所动，她已经打算好了和老爹混。“爸爸。”顿了两秒：“学~”

李绵绵：“跟你爸学啊？你跟他能学什么好？以后我可不允许你去当验尸员。”

老三不理解验尸员的意思，未作争辩。注意力回到萧远道身上，时不时拍手鼓掌。

天色暗下来。

周围蚊子变多。

萧远道脱离队伍，至妻小跟前：“回去吧。”

李绵绵递上水，他一口气灌下大半杯，推着小孩的推车往回走。

李绵绵和萧远道说刚才他打球时，她与孩子们之间的对话。

萧远道：“等他们身体灵活后，我教他们练武，尤其是姗姗，最好能打得过她哥哥们。”

老三龇牙出仅有的几颗牙齿笑。

李绵绵不认同：“女孩子过于强悍万一找不到对象怎么办呢？”他们公司以前营销部有个女孩子学散打，但凡和她谈恋爱，了解她底子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跑的。

萧远道：“柔弱也可以装出来。我们不说，小孩不说，谁知道她有身手？”

李绵绵：“总会有发现的时候啊，男人会怕的吧？吓跑去哪儿找？”

萧远道：“打断腿看他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