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淑静再次上楼询问萧远道原因。

萧远道穿戴整齐,叹气道:“她认定你我背地里议论她,生气了。”

韩淑静:“她耳朵真尖。”

萧远道:“她应该没有听见谈话内容。”他有点想不通,她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较真才对。应该有别的原因。他打量韩淑静。然后道:“你平时某一些言行上有没有防备她的表现?比如,之前你不是说她想红杏出墙?后面有长得英俊的小伙子上门找她被你搅和过?”

她肯定是怨气积攒到一起,恰好被他赶上,他倒霉的成了出气筒。

韩淑静忽然心虚起来。

萧远道一眼看穿:“具体什么原因?”

韩淑静:“也没人来家里找她,就是有两回,一次请上门修水电,一次送供暖器的小青年,长得都不错,一见面夸她漂亮迷人又可爱,她喜的跟什么似的,我就支开她。”

萧远道扶额:“我就知道!你学俩单词全用来听别人对她的赞美了啊?她被人夸不高兴难道哭?”

韩淑静:“这样也不至于生气吧?换成我闺女,我一样支走。”

萧远道:“不是一个概念,你管闺女,是防止她被小流氓骗。但你管儿媳妇,更多的是担心她给你儿子带绿帽。她不被信任,心里肯定不舒坦,换位思考一下,奶奶总觉得你会勾人,时刻防着你,你心里得什么滋味?”她受委屈了,难怪会哭。

韩淑静终于意识到伤害儿媳妇的自尊心:“现在怎么办?”

萧远道:“晚点我会和她谈。”

李绵绵放学后坐车里想孩子,但又不想回家。

开车在城市里晃荡,路过酒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忽然想进去见识一下,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未踏足。

因为她的东方面孔,精致容颜,刚下车便引起了路边抽烟青年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