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圩:“气人!我帮你讨公道。”

李绵绵:“那倒不必,我对象已经替我揍过他媳妇了。”

孟思圩一听说萧远道打女人,有些紧张:“远道有没有打过你?”

李绵绵否认。

孟思圩心说这辈子没有,上辈子肯定有。

之前你不记得了。

哪怕记得一点点,估计都不会和二流子在一起。

李绵绵:“你来找舅舅?”

孟思圩:“嗯。”

两人一块儿走到四楼才分开。

一天很快过去。

李绵绵下班经过萧远道的单位,门口空空的,她进去找他。

萧远道坐办公室,脖子里挂着听诊器。“你来了啊。”

李绵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夫呢。”

萧远道拿下听诊器放于一旁:“我从别人那里要来准备教你听胎心,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自己用听诊器听小孩胎心。”

李绵绵:“那么神奇?我现在就要听。”她带上听诊器放到自己肚子上:“像开火车的声音,是小孩的心跳吗?”

萧远道:“四个月左右才能听得见。”

李绵绵略显失望:“我还以为这会儿就可以呢。”

李绵绵放下听诊器:“不知道是谁那么伟大,发明了听诊器?不仅能听心肺,还能听胎心。”

萧远道:“外国人,为了不把耳朵贴到女人胸口听心音。”

李绵绵:“胡扯的吧!多好的福利?”

萧远道:“所以现在很多大夫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