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院门口,才发现黄狗吐着白沫倒在地上,四肢僵硬。

藏獒从角落里衔出一片布料。

萧远道接过后,一眼便把布料和程双的裤子联系在一块儿。

他心头有个念头。

姓程的两兄弟知道白天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便想来偷点东西。

药死了他家的狗。

好啊!

他媳妇好心留他们吃住,他们竟然把坏主意打到他家里来了。

他喊了两声团子。

团子慢慢悠悠从旁边的屋顶上跳下来,温温落地,在他跟前伸了个懒腰求抚摸。

萧远道这才放心。

如果一下子药死他家两个宠物,小娘们儿下班不知道会怎么哭。

他把黄狗装到编制袋里,锁上门离开。

径直到招待所找人。

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处往里看,瞧见程双的腿被藏獒咬得血淋淋,程河手也被狗牙划破了。

两人互相埋怨。

原本出来上工,却起了贪念,想不到只药倒了一条狗,他们估摸着只剩一条狗好对付,哪晓得狗看着不大,那么难对付。

他们两个都挂彩了。

萧远道原本想出手教训,此刻放下手里的编织袋,默默离开。

两人出门发现门口的编织袋,左右望一圈,伸手提了提,有点重量,还以为别人落下的东西,拿到房间打开袋子见僵硬的黄狗吓得魂飞魄散。

拉着招待所的负责人问知不知道袋子谁送到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