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将他获知的所有情况拼凑捋顺,外加他的推理,说出这番话来。

冯腊梅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他就像亲眼看到了似的。

但她依然坚持是李绵绵偷人,她拍大腿叫唤撒泼:“你怎么非扯我啊?我的亲娘哎!大建呐……”

萧远道睨她一眼,冷哼一声选择无视,他喊身边的小青年上他家找一双手套来。

他这就告诉冯腊梅怪叫撒泼打滚都没用,事实就是事实,叫她心服口服!

房门大敞,李绵绵可以清楚的听到隔壁萧远道的声音。

她马上找出手套交给上门的青年。

萧远道不紧不慢的戴上白手套,扯着手套口又道:“更深露重,男人不可能光着个膀子来,他的衣服肯定还在这间房里。”

萧远道目光如炬,巡视四周,冯腊梅屋子不算乱,衣服叠放整齐,没有动过的痕迹。有几样颜色深的衣服搭在床尾,他拿起来看,都是女式的。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床上。

冯腊梅的心又一次提起来,不!不可能发现吧?她冲上前作势阻止。

萧远道一把推开她,猛的掀开床上的席子,男人的灰色外套曝光于人前。

冯腊梅彻底瘫了。

外面炸锅了。

大家都想不明白,冯腊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想要重新成家,没有人会说她不是,包括她婆家人,也支持她再嫁。毕竟她才二十出头啊。长得又好,平日里待人也和善。

真是看不出来啊。

萧远道:“你还有何话讲?”

冯腊梅浑身发抖,心慌意乱,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