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个蠢货自作主张,我是想和你聊聊。”宋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加和蔼,他当然知道安久对他的印象不会好,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装一下的,毕竟现在得说服安久他才能有机会保住儿子。

“聊什么?”安久一直站在门口不肯进去,“有事直接说就行,我很忙的。”忙着回去调戏单家主和睡觉,哪有空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安久觉得宋松接下来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我听宁牧说,你已经知道单婵的遗嘱了。”

“知道。”还记得非常清楚呢,毕竟能坑儿子坑成这样的还真不多见。

宋松用力咳了两声,继续开口:“那你也该知道,单柏宁他不会让你拿着那些股份威胁他的话语权。”

单柏宁手上的股份只堪堪达到一半,而单家其他人的股份加起来却不到集团总额的十分之一,甚至不如单柏宁生父生前在集团的占股。

这看上去很不合理,但单老实在担心这些赔钱混账会坑了外孙,留给他们的股份足够让他们过一辈子富足生活,完全没想过让他们也进公司,否则也不会有宋松安插亲信的事。

“所以?”安久还是不感兴趣。

“我快没时间了。”宋松咳嗽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是在证明他说的都是真话,“你可能没这个概念,但是你要是把那部分留在自己手里的话,在整个董事会都会有话语权。”

他尽量想了个自认为能让一个高中辍学的演员听懂的例子:“你拼死拼活一辈子的片酬可能也比不上一年的分红。”

安久表情微动,似乎有了反应,宋松以为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刚想再接再厉却被打断:“那又怎么样呢?我还是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