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单家主愉快地坑了还在低烧的安久一次,顺带掐了把他的脸,还是熟悉的触感,但明显瘦了。

他才出差几个月而已,单柏宁唇角的弧度浅了不少。

“不对,什么答应,我答应什么了?”安久试图挣扎,这人怎么出了趟差还学会自说自话了呢,“你这叫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对,跟你学的。”单柏宁淡定地单手将安久按在病床上,“我刚下飞机连庄园都没回就赶过来了,你是不是该安慰一下被你吓得提心吊胆的伴侣?”

说完他还强调了一遍:“是法定伴侣。”

他答应单柏宁试着交往试试,但是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大的进展,单家主就不得不出了趟差。

虽然经常隔着屏幕各种口嗨,可要是来真的,安久觉得不太行,就连答应交往那天的亲吻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没法答应单柏宁再来一次了,更别提对方现在明显是再进一步的意思。

“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要个毛线的安慰,不该是你照顾我吗,我还在发烧!”安久举起还扎着针头的左手手背。

好不容易有机会,要是等安久烧退了就更不好忽悠了,单家主淡定地将托着他下巴的手移到那白皙修长的后颈,不让他后退逃开。

“你怕了?”

“怕什么?”安久装傻,居然想用激将法对付他,呵,天真。

激将法对安久当然没用,他一向把能屈能伸发挥到极致,这一点单柏宁非常清楚。

他看向安久的目光中带着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你在害怕,害怕再进一步后会忍不住更在意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