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小朋友,安久终于又时间收拾他了。

“纠缠宁牧,你有事吗?”安久嗤笑一声,“你要不要去问问宁牧高中时的死党,当初究竟是我纠缠他,还是他成天骚扰我。”

安清脸上的嘲讽表情出现一丝裂痕,但很快又恢复了,似乎完全没有被安久的说法动摇。

“你……”

“还有。”安久撑着下巴,他现在有点儿困了,“谁青春期的时候没傻过呢,我只是遇上了个人渣而已,这又不是我的错,柏宁他怎么会生我的气呢?”

“难道宁牧会因为你有个人渣前任就大呼小叫,那他也太没品了,劝分。”安久致力于给两个主角的感情之路添堵。

怎么可能分,要是没法在安如海之前找到柳燕把钱拿回来,他这些年的努力都打了水漂,安清嘴角僵硬地勾起:“我和宁牧很好,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一下什么时候单柏宁对你这张脸腻味……”

“谁腻味?”病房门被人推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英俊男人死死盯着病床上的人,见安久这副脸色苍白神色困倦的样子,单家主的心情更差了。

但是满肚子火当然不能对安久发,恰好现场有个不长眼上门找死的,单柏宁将目光移到神色慌乱的安清身上。

怎么回事,宁牧不是说单柏宁在年前根本不可能赶回来吗?安清在单柏宁的审视的目光下,小腿都开始发抖。

背后挑拨和被当事人抓住是完全不同的,安清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发现无从下手,本来是觉得自己只要能靠这次博得宁牧的关注,凭借他对宁牧这么多年的了解,很快就能让对方重新对自己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