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人怎么都这样……”单谷雨一看就是经常被人用这个借口忽悠, 目光中的哀怨宛如实质。

安久要是会因此愧疚的话,上辈子他的名声也不至于那么差,但转移矛盾这种事, 安少爷可太擅长了。

“你作业写完了吗, 总玩游戏考试怎么办?”

“说话都和我舅舅一样。”单谷雨倔强地不肯收起手机,“安久舅舅你看我舅舅现在都忙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的意思是自己未来估计也得过上这种痛苦的日子, 为什么不让他在还能玩儿的时候好好玩儿个痛快,

“你说得对。”安久深以为然, 伸手撸了把单谷雨的脑袋,“好好学习,争取早点儿让你舅舅退休,他那张脸那么帅, 要是秃了多浪费啊。”

单谷雨:我谢谢你哦。

小朋友似乎要被他气哭了, 安久马上给甜枣:“要不要我教你打游戏?”

“你怎么教?”不是单谷雨不相信他, 但安久的左手还打着石膏呢, 能怎么教他?

“我说, 你照着做就行。”安久再次呼噜了一把单谷雨的头, 他好像理解单柏宁为什么喜欢摸他头了,手感确实好。

但就算理解了, 他也不会让单柏宁有事没事碰他头的, 至少他不能比单柏宁还早开始脱发。

……

单柏宁开完会后, 想着安久应该挺想知道想害自己的人的下场,便起身下楼打算和他说一声。

只不过安久看上去并没有那个时间。

“往左往左,啧,太慢了!”

“后面有人,那么大脚步声你没听见?”

单谷雨质疑:“哪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