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设想, 安久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心情低落或者气愤悲伤,他就可以趁机安慰对方, 但于林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条项链一看就是便宜货,他早就不知道随手丢到哪个角落去了,怎么可能找得出来。

“我今天没带出来。”想起自己和宋松达成的协议,宁牧找借口拖延道, “下次……”

“用不着。”安久确实喜欢在别人面前卖乖, 但宁牧明显不在其中。

更何况他现在有法定伴侣的。

和从不在乎他人看法的单柏宁不一样, 安久上辈子能无往而不利, 很大部分就源于经营出的虚假人设。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安久长得温柔昳丽, 但当他表情冷下来时, 整个人都透着高不可攀的距离感,甚至让人有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 “我记得我说过很多遍吧, 我对你不感兴趣。”

“宁少是这么不要脸想挖墙脚的人吗?”他观察着宁牧的表情变化, “不对吧,让我猜猜,宁少是和谁合作,想利用我对付柏宁?”

这下不止宁牧,旁边吃瓜的于林都惊了,不是说安久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吗?

安久看穿了两人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是啊,我都这么没用了,怎么还会有人想拿我当突破口呢?”

“不。”宁牧条件反射就想反驳,但很快就想起这件事不能往外说,垂涎单氏的人不少,他们不一定也抱着宋松那么大的野心,却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你是不是想说——”安久拖长了调子,眉眼弯弯带着笑意,“遗嘱啊?”

他知道!宁牧心神俱震,这么大的把柄,单柏宁怎么可能透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