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有些琢磨不清孟泓毅的想法，思来想去还是直接开口问道：“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孟泓毅扭扭捏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背不出来岂不是显得他很傻，“我——”

看他一脸犹豫，似乎又有些难堪，清玄一下子醒悟了，“你该不会是不识字吧？”

这……

功法典籍里的都是纯正血统的方块汉字，虽然有些写得飘逸扭曲，努努力也基本能认出来，说他不识字真是太冤枉了！

孟泓毅不乐意地急着辩驳一句，“我又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凭什么说我不识字！？”

清玄显然是没有听懂得，他疑惑地看着孟泓毅，呆呆问了句，“什么漏网之鱼？”

一着急就瞎说话的孟泓毅干咳两声，自己秃噜出去的话还得自己花心思圆回来，这不是纯给自己惹麻烦添堵嘛。

孟泓毅尴尬地解释道：“我——我是说我想吃在河里养了九年的大肥鱼，肯定特别鲜美！”

觉得自己受骗的清玄又追问道：“所以这干漏网什么事？”

孟泓毅怎么也没想到清玄那脑袋瓜子会轴在「漏网」这个关键词上，“就……渔网都网不住的鱼，肯定是身强力壮，肉质紧实肥美呀！”

说罢，孟泓毅期待着这个似乎还不错的解答可以蒙混过关。

而清玄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大变化，他只是点点头，不自觉记下了孟泓毅想吃漏网之鱼这一点。

“既然识字，那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

“呃……”孟泓毅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

那话的意思不就是饭在眼前，筷子在手里，夹起来吃还不会吗？

爷不会！

孟泓毅腹诽着，又傲娇地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