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拉着苏酒酒的手,作势就要走。

谭父没想到他真的这么绝情,说走就走,一时间也急了。

“谭沉!”

“算我求你,看在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帮谭家最后一个忙。”

中年男人的声音中,罕见地带着一分祈求,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被谭沉捕捉到了。

他没想到当初闹掰都没有低过一次头的男人,今天竟然在他的面前示弱。

这未免有些好笑。

又有些存疑。

什么事情能让他低头?

“什么忙?”

谭父一开始还说不出口,等谭沉实在不耐烦时,才低声说了一句话。

谭沉一个字也没听清,耐心几乎耗尽。

“说大点声。”

谭父从鼻间深吸一口气,想到家里现在的情景,逼迫着自己像曾经的儿子低下头。

就像二十多年前在秦老爷子面前低头一样。

“谭家,快破产了。”

不高不低的一句话,不仅传进了谭沉和苏酒酒的耳中,还传到了在二楼楼梯拐角处偷听的宋雅文耳边。

谭家,要破产了?

谭父苦涩道:“谭沉,这次只有你能帮我们。”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