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她绝然道,“你走,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

孙浩然一时哑然,他有很多借口去掩饰自己的行为,也能让外人觉得非常合理。

但单就整个事情没有告知安昕这一点,他无法辩驳。

眼看着气氛僵立起来,被搂在怀里的大金毛发出了一声只有苏酒酒才能听到的嘟囔。

“啊好挤”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大金毛的脑袋被搂在安昕的胸口处、正好埋进去。只要它略微一挣扎,搂住它的力道就会再紧一分。

苏酒酒:“”

就大无语。

安昕和孙浩然还在对峙,后者无可奈何,只好先退步。

“是我的错,我先去外面待着。等富贵没事,你想怎么骂我都行。”

他退出诊疗室后,苏酒酒觉得整个空间都变得清新起来。

她看了一眼抱着大金毛默默垂泪的安昕,把一旁站着像一座雕塑一样的谭沉往外推。

“你先出去。”

谭沉多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意味十分复杂,但他没说话,顺着她的心意离开了这里。

工作人员颇有眼色,见状也跟着离开。

整个诊疗室里,只剩下两个女孩和一条芯子不是狗的狗。

“你”苏酒酒犹豫着开口,“你知道富贵被逮走?”

安昕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苏酒酒,她不认识这个女孩,但凭着描述能够猜到是对方拦下了那群偷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