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思路后,陈友忠心里稍微放心了些。

还有,他准备明日就和二女婿说一说,也让他脑子警醒一些,如今可是非常时期,那些应酬什么的,暂时还是少去为好,可别到时成了旁人探底的靶子。

想到二女婿,陈友忠不禁又想起圣上新封的大司农来,心里要说不气那是假的,这可是二品大员啊,更别说人家还有两个女儿未来夫家的好门第。

这样一棵大树,在旁人家里早就抱着舍不得松手了,女婿一家倒好,早八百年就把人推到门外去了。

自己早就跟他们说了要搞好关系搞好关系,非是不听。

唉!陈友忠叹气。

心说这世上还有比亲母子、亲兄弟、亲叔侄更亲的关系吗,要是相处好了,等对方发达时,还能不提拔自己人吗。

何况人家又没有儿子,往后还不是只能围着侄儿和侄孙转。

届时说不定自己这个姻亲也能沾上不少光。

如今可倒好,啥都捞不到。

陈友忠是越想越气,此时的他要是知道,把二品大员推出门外,他女儿是出力最大的那一个,也不知会作如何感想。

城北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