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叔到底是怎么夹带作弊的啊,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吧。

“可是二叔明明没有好好念过书啊!”周耀祖还是弄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呢。

“如今你都未及而立之年,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能知晓多少,左不过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罢了,关于你二叔举试之事,你日后不用再去质疑了,不说这夹带作弊之说有多可笑,就是这话传出去后,那后果也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这话可不是吓唬人的,你说人家夹带作弊连中五元,这不就等于说内外帘官科举舞弊吗,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陈友忠还想说得是,瞎说什么不好好念书的事,不好好念书的人会连中五元吗,这明明就是当爹娘的处事不公,不然怎么儿子都考中贡士了,这家里还没人知道,这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子啊。

听到岳父的话后,周耀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他准备回去之后就好好叮嘱一番,以后都不能乱说了。

“回去后好好与家里说说,按你二叔如今的表现,进一甲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也一样,和你二叔处好了,日后定是个助力。”陈友忠语重心长。

周耀祖一听,这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

“不是不是,”周耀祖摇头,道:“家里早已和二叔分了家。”

“什么!分家?”

陈友忠吃惊,怎么就分家了呢。

这下他终于明白为啥女婿对他二叔的事一问三不知了,合着早就分家没联系了啊,陈友忠也不想多问为啥分家的事,这些可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干涉的,实在想知道的话,到时问自己女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