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他不够强大的缘故。萧逸默然,这一刹那,想越过太子的心更急促了些。

顾锦荣又去拉他的手,用指腹在虎口缓缓摩挲着,“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如今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么?”

萧逸闷闷不乐地道:“那你怎么换的衣裳?”

顾锦荣便说找了个荒僻的凉亭子,结果萧逸的眼神立刻又变得杀气腾腾了。

顾锦荣忙道:“真的没人瞧见。”

或许顶多也就两三个过路的小太监罢了,她还穿着中衣呢——何况太监也算不得真男人。

萧逸用力反握住她的手,“下回再遇上这种事,务必休要瞒我。”

顾锦荣大惊小怪,“你还想有下回啊?”

而且她也不觉得萧逸能比阿桃办得更好——阿桃好歹能帮她穿衣裳,萧逸嘛,恐怕只会脱衣裳。

呵呵,这就是男人。

回家后,薛氏得知虚惊一场,方才心定,郑重地对未来女婿道了谢,回头又叮嘱女儿,让她这几日安分些,好歹别惹出祸事来。